2016年6月12日 星期日

西番雅書之背景



  在政治方面,亞述帝國已向西面伸展,牢牢地控制巴勒斯坦。

  在瑪拿西長期的任內(主前696-642),國家完全臣服於亞述。政治上成為亞述的附庸國,也等如宗教上歸附亞述諸神,特別是敬拜天上的萬象(王下二十一5)。

    西番雅斥責這些罪行(一5),當國家之門向一個外邦宗教敞開,其他的宗教便自然湧入,一旦摒棄敬拜獨一以色列的上帝,巴勒斯坦的異教便公然得到接納。因此,正如西番雅所證實(一4),人們公然敬拜迦南地的巴力(王下二十一3)。

    西番雅斥責那些拜瑪勒堪的人(一5),他們把兒女作祭物獻給亞捫人的神(王上十一7;王下二十三10)。國際間的帝國主義削弱了本土的文化,以致人們追隨外國的風俗,可能還染上了外國的宗教色彩(一89)。

  約西亞的統治帶來改變,標誌著政治和宗教上的轉捩點。在此期間,亞述東面和北面均出現了紛擾,因而無法鞏固佔領的土地,不能加強西面的勢力,這就促使了約西亞推行改革運動。

  他把亞述的重壓拋開,向北伸展勢力至舊北國的領土。從宗教的角度來看,他個人以及國家已完全擺脫盛行於猶大地的各種宗教,他更重新召喚國家單純專一地信服以色列的上帝。西番雅書中顯示,至少有一個人與他擁有共同的理想;毫無疑問,他作先知的工作為約西亞日後的改革鋪了路。他與耶利米同期,至少是與耶利米早期同期(耶利米於主前627開始作先知)。

  學者曾這樣提出,西番雅的預言,部分原因是由於西古提人的侵略。希臘歷史學家希羅多德描述大約在西番雅作先知的時期,西古提人席捲西亞,甚至南達埃及的邊界。現在甚少人傾向相信希羅多德的故事,並把它與西番雅作先知的工作連在一起。沒有具體的證據可證實西古提人曾作那麼大規模的侵略。

  可能正如西番雅所言(例:一17),他是純粹由於神學上的需要而言的。他受上帝的啟示,預見由於上帝的干預和人的敗落而觸發的一場無法避免的衝突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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