聖經神學是由每一代的人,面對當時的社會處境去看聖經,信仰的調整和面對,一定會有這種發展。整理聖經神學也要注意全球性的時代發展的事件:
1950年代有韓戰,1960年代有披頭、越戰、神死運動、婦女解放運動,拉丁美洲興起。
1970年代解決不了許多問題。1980年代亞洲興起、拉美神學發展。文化開始介入聖經詮釋、整理神學與信仰群體之間的關係。
從70-90年代,很多舊約神學、聖經神學的書嘗試處理在時代變遷當中如何回應所發生的問題。
為甚麼要看聖經?不是追溯過去的人理解的正確否?而是在每一代如何應用。例如:二次大戰後,英國嘗試人類如何反省大戰帶來的破壞,應在大學成立聖經研究部門。於是聖經神學、新約或舊約神學就多元化的發展出來了。從各種不同的角度、處境來看。這種多元化如何引向James Barr所提出聖經神學有合一性的潛在力呢?
James Barr說:馬丁路德有其處境,他從他的角度看聖經,整理出路德神學。不是不對,只是片面。加爾文也整理他的神學,到底是聖經主導呢?還是處境主導呢?
其實皆為處境主導,Reading Location都是處境,由於各個不同的個體、群體和處境去閱讀聖經,整理出神學,在歷史的發展中就被他們的群體,不斷的發展成為主流重要的神學思想,但這不是聖經神學。
整理聖經要全面理解。當你全面理解時就自然會將所有包容在裡面。全面理解與整合是不同的,過去各宗派所掌握的只是信仰的一部份,瞎子摸象,他們做的不是整理神學,只不過是理解聖經的片面,因此聖經學者不一定會整理聖經神學,神學家不一定去研究聖經,所以存在著聖經神學之問題還言之過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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