賽十四所提的巴比倫王,結廿八的推 羅 君,都是那惡者所使用的工具,膽敢向上帝和他的百姓挑戰。但以理眼中的這位,正是後來歷史上的安提阿古(Antiochus)四世(依比芬尼,Epi-phanes)。他獻豬為祭褻瀆了聖殿(十一31),而他毀約的行為也足以歸類為與末日的敵基督,就是啟十二的『獸』;帖後二的『大罪人』;或但以理書的『小角』、『一王』一黨。當然,這並非意味著但以理無法決定他是歷史性或末世性的人物;而是說,他的認知雖有時代性,但也適於貫穿整個歷史。
照後來安提阿學派注釋採用的『理解法』(Theoria)原則,先知的異象也是未來末世性的實現。所以,他所說的雖然是歷史洪流進行中的一個人物,但這些人物串連起來,卻是歷史舞台上某一類人物的代表。先知的預言有單一性的解釋,但從末世的觀點來看,也具有象徵性的多種說明。
使徒約翰對這人物也有類似的認識︰『那敵基督的要來;現在已經有好些敵基督的出來了。』(約壹二18)
總結這一類人物,就是撒但的『後裔』(創三15)。
歷世歷代以來,他們不斷以敵基督的姿態出現,而上帝的後裔也正如此衍延下來,從族長時期、大衛的統治……『子孫』、『僕人』、『大衛』等,都是那『將來者』的代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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