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萊馬赫(1768-1834)
是現代釋經學之父。對他而言,解釋的目的在於重塑作者原初的資訊。透過對經文歷史與批判的反思,詮釋者能與原意站在同一邊。士萊馬赫將啟蒙運動的精神與解
釋的過程結合起來,不再用武斷的方式,而視聖經與一般書籍並無二致。士萊馬赫出身於德國的敬虔派,是路德會的傳道人,但他不容許自己的哲學體系高過宗教意
識。他的辦法,是將觀念主義(即教導:事實真相必須透過理性來判斷)與浪漫主義結合起來,結果,士萊馬赫說:宗教信仰立基於對上帝絕對倚賴的感覺。不過,
對士萊馬赫而言,這種「感覺」乃是理智的作用,而他的釋經系統也反映出這一點。按士萊 馬赫的看法,解釋的要訣為:主體與客體、或讀者與經文之間的共同瞭解立場。
士萊馬赫的系統有兩個要素:文法和心理,這兩項與兩種範疇的知識互相呼應--外 在的語言規則和內在的意識。文法上的探索,是發展語言的層面,根據周邊的字界定個別觀念的意義。士萊馬赫確實眼光過人,能指出意義要從全面來看,不能從獨 立的各部分來看。不過,他最出名的卻是心理層面。士萊馬赫教導,詮釋者必須與作者的心思相同,按作者的生平來重塑經文的整個思想。因此,詮釋者的任務不單 在重塑經文,而要揣摩作者的心思,重塑他整個思路的過程。
迪特意(Wilhelm Dilthey 1833-1911)把這種心理法推演至邏輯的結論。對他而言,解釋包括將主體與客體在瞭解的歷史動作中結合在一起。迪特意稱之為「重新在你裡面發現我」,意思是:一個人在閱讀的動作中會發現自己。因此,迪特意寫了《歷史理性的批判》(Critique of Historical Reason)一書,來修正康得的說法,其中發展出一套系統,將科學與生命、理論與實際連合在一起。瞭解的過程乃是歷史過程,嘗試去得著作者原意的客觀知 識。他借用士萊馬赫的讀者與作者認同觀,但是又推進一步,提出一種可能性,即:讀者處於更佳的立場,比作者本身更能明白經文的意義。因為讀者運用許多技巧,外面切入作者的心思,他們能夠重塑的意義,比作者本身所體察的更深。
這個方式弱點很明顯,跟隨士來馬赫或迪特意到比一地步的人也很少。他們以作者為釋經過程的中心,而不以經文為中心,便等於越過了釋經理論能處理之事的界線。他們犯了簡化主義的錯誤,把「瞭解」的複雜過程視為對作者心理的研究。
士萊馬赫的系統有兩個要素:文法和心理,這兩項與兩種範疇的知識互相呼應--外 在的語言規則和內在的意識。文法上的探索,是發展語言的層面,根據周邊的字界定個別觀念的意義。士萊馬赫確實眼光過人,能指出意義要從全面來看,不能從獨 立的各部分來看。不過,他最出名的卻是心理層面。士萊馬赫教導,詮釋者必須與作者的心思相同,按作者的生平來重塑經文的整個思想。因此,詮釋者的任務不單 在重塑經文,而要揣摩作者的心思,重塑他整個思路的過程。
迪特意(Wilhelm Dilthey 1833-1911)把這種心理法推演至邏輯的結論。對他而言,解釋包括將主體與客體在瞭解的歷史動作中結合在一起。迪特意稱之為「重新在你裡面發現我」,意思是:一個人在閱讀的動作中會發現自己。因此,迪特意寫了《歷史理性的批判》(Critique of Historical Reason)一書,來修正康得的說法,其中發展出一套系統,將科學與生命、理論與實際連合在一起。瞭解的過程乃是歷史過程,嘗試去得著作者原意的客觀知 識。他借用士萊馬赫的讀者與作者認同觀,但是又推進一步,提出一種可能性,即:讀者處於更佳的立場,比作者本身更能明白經文的意義。因為讀者運用許多技巧,外面切入作者的心思,他們能夠重塑的意義,比作者本身所體察的更深。
這個方式弱點很明顯,跟隨士來馬赫或迪特意到比一地步的人也很少。他們以作者為釋經過程的中心,而不以經文為中心,便等於越過了釋經理論能處理之事的界線。他們犯了簡化主義的錯誤,把「瞭解」的複雜過程視為對作者心理的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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