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期的神學問題很簡單,就是那裡可以找到上帝的作為與同在?當然,不可能是在這荒涼的國家,或傾圯的聖殿。整個生活環境迫使他們擴大他們的思想,在外在命運一再受挫的當兒,他們的思想轉向上帝內在的應許。
然而,在朝向建立上帝家室的16年冷淡後,以色列在屬靈發展和物質的厄運兩方面,都付上了極重的代價。
主前520年,哈該踫上百姓絮絮叨叨地推托時辰不對(其實是抱怨上帝不曾為他們預備更多,使他們可以建立聖殿),哈該就要求百姓,以同樣的邏輯來看看自己所住的華屋(哈該書一2-4)。
事實上,正是因著聖殿『荒涼』(哈該書一4),耶和華才使『乾旱』臨到他們的作物。當人不留心上帝的訓誡,上帝就用刑罰來掠奪人的注意力,以致這一小群歸回者,他們種得愈多,收得愈少;吃喝得愈多,享受得愈少;穿得愈多,但保暖的感覺愈少︰賺得愈多,但購買的能力愈低(哈該書一章6節),這是他們應該留心思考的(哈該書一5,7;參哈該書二15,18)。當然不是每件單一或獨立的失敗,都可以解釋成上帝管教這個國家的證據,然而當這些災難開始一連串臨到,而且日益嚴重危及整個國家的威信與福祉時,這個國家應該知道,這是上帝的手,百姓應該歸向他,這項原則在利廿六3-33首次宣布,多數先知也曾用過,特別是在摩四6-12。
很令人驚異的是,百姓竟然回應並『順服』主和先知哈該的話語(哈該書一12),當聖靈激動領袖與百姓起而建造主的房屋時(哈該書一14),上帝就在這些話語上,加上他古時的名字與應許『我與你同在』(哈該書一13;二4)。
根據古時的應許,上帝住在以色列當中的證據,乃是與會幕(出廿九45一46)及三重套語相連結,這也見諸他使他的靈住在他們中間(哈該書二5)。甚至,這只是初步的開始,第二聖殿的昌盛、榮耀、尊貴,將直指以西結等先知所描述的未來聖殿,因為在哈該書二3,哈該直截了當地問道︰『你們中間存留的,有誰見過這殿從前「所羅門聖殿」的榮耀呢?』然後他大膽地宣告︰『我必震動萬國,萬國的珍寶︰都必運來,我就使這殿滿了榮耀,這是萬軍之耶和華說的。』若我們從將來普世承認主的輝煌景像中來看,這三個聖殿事實上在那末後的日子,是同一耶和華的聖殿。事實上,由賽五四11-14;六十;耶三14-18;結四十—四八的想像,因著認識耶和華的權能,萬國必將他們的財富傾在這屋宇。因此,人們不可以輕忽此時奉上帝名字、能力與計劃而開始的小事。
而在這日子來臨之前,在物質、政治與社會方面,必有普世性的大震動(哈該書二7,21-22),這與我們目前熟知的先知性主題——主的日子——相當一致。當哈該描述上帝的審判以及他必然得勝時,他採用的角度乃是上帝過去在以色列中決定性的征服行動,例如過紅海時,[馬必跌倒,騎馬的敗落];或在基甸的拯救行動中,『各人被弟兄的刀所殺』。如此,耶和華將震動天地,並且『傾覆』(參所多瑪和蛾摩拉)列國的寶座,除滅列邦的勢力(哈該書二22)。
在哈該書二23,這種震動對大衛皇室的意義更加明朗化。哈該宣告,『到那日』,耶和華將以大衛的子孫所羅巴伯為上帝的『僕人』,並且以他為『印戒』。因此,列國的傾覆乃是要高舉那將要來的大衛的後裔,當計劃中的普世災難將所有爭競的列國射向最後的終點時,所羅巴伯——這位大衛寶座的最新繼承人——就因著他的職份和身分,將被高舉到極其榮耀的地位。
『印戒』是權柄的戮記,在耶廿二24,因為上帝棄絕了約雅敬(又名耶哥尼雅或哥尼雅)的領導,這印戒就從他手中摘除。在古代近東,使用印戮來標示財產和文獻是相當盛行的。因此,印戒無疑是皇家的徽章,用在權力的委任與確據,以及政府的威信上(參歌八6;傳道經十七22)。這位新大衛子孫將在世界面前,成為上帝的印記,以致上帝得以繼續成就他古時的應許,因那應許『大衛的恩典』,乃是『確實』或『不可改變的』(賽五五3)。甚至,連他的頭銜『我的僕人』,也遠超過文雅的宮廷用語。誠如八世紀時以賽亞的宣告(例如︰賽四二1),在耶和華口中,他顯然是提到那位擁有共同本質,又包含整個團體的最後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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